01
桥式军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一横,穿上迷你裙,化了浓妆,来到郊区的一家夜总会。
32岁的我,胸很迷人,坐在那里,也是一抹春色。
喝到第六杯,脑子有点晕,突然被拿走了。我抬起醉醺醺的眼皮,看见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
男人面容清秀,眼神清澈,玉树临风。我很惊讶,嘿嘿笑了:是你。
我想逃跑,但他抓住了我的手臂。
寒冷的街道,夜风有点冷,我的胃一阵汹涌,抱着一棵树吐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帮我擦了擦嘴,轻声抱怨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他似乎浑身散发着魔力,鬼使神差,我扑进他的怀里,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他可能不知道我哭的不是我丈夫桥式军厌恶我,而是上帝太可恨了,这让我遇到了我一生中最不想遇到的人。
这个人此刻站在我身边,申目鲇。
02
我曾经有过一段不堪的过往。
我23岁。师范大学毕业后,我在家乡的一所中学教英语。申目鲇是我的学生。
他非常调皮,在我的课堂上各种捣乱,拖着前排女孩的头发,公开嘲笑我的胸带露出来,他还在黑板上画了我的肖像,胸部故意画得很大,引起哄堂大笑。
我气急地在走廊里追着他,申目鲇回头一笑,他的笑痞流氓,让我的心瞬间变成了一汪春水。
我站在斑驳的阳光下,看着穿着白衬衫,叛逆的申目鲇吹着口哨走了,心里恍惚。
我头疼申目鲇,却有点莫名其妙地享受着被他生气的感觉。
下半学期,我当上班主任。有一天,当我带全班去实践活动时,活动主管告诉我,出纳柜台上的1万元不见了。
当时我很困惑。
03
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我打电话给申目鲇问他,但他拒绝承认。我苦口婆心地劝他交钱。我可以和活动方好好说几句,让他们停止调查。
没想到申目鲇瞪着我,狠狠地摔开我的手,一口就坚持他没拿。
后来,公安局介入,申目鲇终于承认钱是他拿的,但钱已经被一群狐狸朋友吃喝了,他没有钱还。
警察要把申目鲇带走,我苦苦恳求,连夜找了几个朋友借了一万元来填补这个洞,活动方也说算了,这件事就结束了。
申目鲇被学校开除前的那天晚上,我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当申目鲇敲开我在学校宿舍的门时,我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紫色蕾丝睡衣。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突然跳出一句话:成莹,我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没有叫我陈老师,而是叫我成莹。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温暖得好像灼伤了我。
在我狭窄的单人床上,我和申目鲇相互拥有,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窗外的月光像水一样洒进来,照在申目鲇轻的身体上,非常漂亮。
就这样,我和申目鲇悄然在一起。
04
没想到纸终究包不住火,当我们再次在一起时,被学校的一名临时工偷窥了。
一夜之间,我勾引学生的恶名传开了。学校自然不能留下来。学校说道德败坏的老师教不出好学生。
离开三尺讲台,我觉得自己突然空了。
我再也看不到申目鲇痞子的笑容了。我不用熬夜备课,换作业。我每个月固定的工资不见了。我原本贫穷的生活雪上加霜。
但不管你有多节俭,你都必须活下去。我和父亲不能不吃饭,我妈妈也不能放弃在病床上吃药。所以,我开始思考我的生活方式。
碰巧遇到了朋友燕子,燕子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听着我抱怨,神秘地说:跟我一起工作,来钱快。
那天晚上,我穿上吊带裙,擦了擦燕子的口红,嘟着性感的嘴唇,跟着燕子去了夜总会。
当我去的时候,我知道夜总会没有矜持,只是赤果果的欲.望,露着白花花胸脯,到处勾引男人的妖冶女人。
老板把我带进他的办公室,陷在深深的大班椅上吐出三个字,脱下来。
想起病床上的妈妈,我的心一横,拉下吊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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