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呵护
TheCareoftheUnknown
策展人:张锰ZhangMeng
当全宇宙的力量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通常所说的命中注定,我们常规的认知就会是这样的一个经验,一个人的生活背景对他的认知影响是关键性的,每个人的成长之路在大的宏观背景下略有差异,这细微的差异也会造成人与人之间路的不同,就如我们的生活体验,我们努力的想要达到最好的结果,最大的关照,使尽全身力气,有可能达到或达不到,都有一种不可控制的感觉,就如今日之题-未知的呵护探讨此意,未知的呵护其实就是探讨呵护与无法呵护之间较为矛盾的状态问题,自以为的全力呵护有时也是一种伤害,或者虽然感觉到无法呵护时还是要拼尽全力呵护而不放弃,恰如赵素梅此组作品《无法呵护》中自身体验的未知的呵护。
Whenalltheforcesoftheuniversepointtooneresult,thatisusuallycalleddestiny,ourconventionalcognitionwillbesuchanexperience,thebackgroundofapersonslifeiscriticaltohiscognitiveinfluence,everyonesgrowthpathisslightlydifferentinthebigmacrobackground,thissubtledifferencewillalsocausethedifferencebetweenpeoplespath,justlikeourlifeexperience,wetryhardtoachievethebestTheunknowncareisinfactadiscussionofthecontradictorystatebetweenthecareandtheuncaredfor.ZhaoSoumeiswork"Unabletotakecare"isabouttheunknowncarethatsheexperiences.
展览对话
张锰×赵素梅
1.张锰:说说你学艺术的机缘,是什么原因使你走入这一行?
ZhangMeng:Tellmeaboutyourchancetostudyartandwhatmadeyouenterthisprofession?
赵素梅:与艺术结缘的事说来话长。我从记事起就痴迷画画,也许记事前就开始了也说不定。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费解,为什么那时候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不画两笔就手痒得不行。上学之前我喜欢就地取材,到处找能画出痕迹的东西,用树枝、石块、砖头在任何我觉得能画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大作”。上学之后,书本的每一处空白都被我的涂鸦填满,为此挨了不少批评。写作业时也是和妈妈斗智斗勇,总忍不住忙里偷闲画上几笔,写字台的大抽屉是最隐蔽的画画空间,能很好的躲过妈妈的检查。美术作业我几乎回回分数最高,那时在基地大院里基本上都知道我喜欢画画。作为石油子弟,我们能想到的出路基本上都是继承父辈的事业,考入与石油行业相关的学校,毕业之后争取分到待遇不错的单位,就是我们最高的追求了,是一眼能望到头的那种生活。我都已经工作了,还有机会把画画作为自己专业,更幸运的是我能够留校,这一切要感谢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父亲。在石油基地大院这样相对闭塞的成长环境里,我不知道在院墙之外还有美术学院这样的地方。那时我只是特别想专门学学画,于是父亲带我去北京,鼓励我拿着平时画的画去试试看,当然以失败告终,因为我想考的徐悲鸿画院,他们的要求我都听不懂,我带的作品不合格,很受打击。我父亲请他的老同学,为我引荐北大一位德高望重、艺术造诣深厚的老教授,记得那是在北大校园里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里,教授肯定和鼓励了我,还给我讲了很多东西,从那时起我坚信自己是画画的料。
ZhaoSumei:Itsalongstoryaboutmyloveaffairwithart.IvebeenobsessedwithdrawingforaslongasIcanremember,maybeevenbeforeIcanremember.WhenIthinkaboutitnow,Istillwonderwhymyhandsfeltliketheywereunderaspellbackthen,andIcouldntstopitchinguntilIdrew.BeforeIwenttoschool,Ilikedtodrawontheground,lookingforthingsIcoulddrawon,usingbranches,rocks,bricksandanythingIcouldfindtoleavemy"masterpiece".AfterIstartedschool,everyblankspaceinmybookswasfilledwithmyscribbles,andIreceivedalotofcriticismforthis.Thelargedrawerofthewritingdeskwasthemosthiddenspacefordrawing,anditwasagoodwaytoavoidmymothersinspection.Ialmostalwaysgotthehighestmarksonmyartassignments,andatthattimeitwasbasicallyknownintheb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