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的SARS,让人们措手不及,惊慌失措。可是从SARS中好不容易“幸存下来”的人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和恐慌。那些年的“幸存者”们,并没有大家认为的那么乐观。出院后,人人对他们唯恐避之不及,他们从死神那里捡回了一条命,却成了被社会遗弃的人。而更不幸的还在后面,SARS的激素用药让“幸存者“面临的是比死亡更难以面对的困境。
接二连三的“幸存者”开始出现腿疼的症状,经查都大部分人出现了股骨头坏死。虽然*府有给这些人发放补助金,有工作的每年,没工作的每年,可是这点钱对于这部分的生存并没有太多的帮助。而高额的治疗费用和接下来要面临的可预知的身体的残疾甚至瘫痪的风险,是比SARS的死亡更让人坐立不安的恐惧和绝望。
被感染的医务工作者的医疗费用由工作单位支付,但是没有医保的和没工作的人的治疗费用依然没有着落。以为从SARS捡回一条命的人们,又开始在漫长的疼痛和恐惧无望中挣扎。
十三年过去了,健康的人们已经渐渐遗忘了SARS带来的恐慌,被SARS病*侵扰的人们还没有从病痛和心理的恐惧中走出来。人类又面临着新的病*,已经麻木的人们又渐渐记起了SARS。
当冠状病*肆无忌惮地蔓延的时候,麻木的人们仍然无知无畏,不以为然,被SARS折磨着的人们痛心疾首地呼吁人们别再自以为是。
当年的SARS来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没人能说明白它去了哪里,是不是真的消失了。有人说,目前的冠状病*和之前的SARS很相似,很难说是不是SARS病*的变异。
病*和野生动物始终和人类共同生存在这个地球上,从来就没消失过,地球从来就不是人类自己的。有的病*在地球上存在的历史比人类都要久远。它们以它们的方式,在我们的周围无声无息的存在着,繁殖着,只是人类的无知和肆无忌惮的攫取让它们活跃起来,有了大面积传播的可能。人类的贪婪和欲望给自己挖了一个个不小的坑。
人们为了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侵占了野生动物的生存空间。人类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口腹之欲,大肆捕杀和食用野生动物。为了商业利益,以各种方式缩短饲养的家禽的生长周期,破坏了它们的生长规律。是人类让病*有了可乘之机,人类最终为自己的无知和欲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人把最近为了躲避冠状病*躲在家里的人比做被人类关在笼子里动物。这世界需要一个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就会出问题,就要付出代价。
近几年,地球上的灾难接连不断,天灾人祸,层出不穷。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还能承载人类的生命多久?
由于地球温度的变暖,南极的冰川开始融化,喜马拉雅山上长出了植物,西藏高原的冰雪覆盖之下还有很多不能被人类破解的病*,一旦它们有了生存繁衍的环境,人类将面临着不可预知的生存风险。这让人想起了白垩纪晚期的恐龙灭亡时代。
如今,中国的冠状肺炎病*还没有被破解,日本又成了第二大被感染的国家。印度和巴基斯坦的沙漠蝗灾威胁着当地人的生存,蝗灾对我国会不会有威胁?真不敢想象。如果蝗灾蔓延到国内,对百业待兴的中国无疑是一场更大的灾难。
人类从来都不是地球的主宰。人类只是和其他生命共存的生命体。尊重大自然,敬畏和热爱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我们才是真正的为后人造福。
五万多人确诊,两千多人死亡,这是一串不愿再看的触目惊心的数据。而且还不知道何时这组数据不再上涨。一场疫情,带给国人的是全民的恐慌和无数家庭的永远的噩梦。如果这么惨重的代价还不能让我们反省,还不能够让警钟长鸣,那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看看奋战在第一线的科学家和医务工作者们吧,特别心疼他们。他们有的八十几岁的高龄,有的还是孩子。他们一样有为他们牵肠挂肚的家人,他们在和病*奋战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家人的不安和牵挂。很多卓越的科学家和医生倒下了,为了战胜这场疫情,我们的国家损失惨重。我们应该感恩我们的国家给我们做坚强的后盾,我们才能够安全地待在家里衣食无忧地等待疫情过去。我们应该感恩那些平凡又伟大的科学家和医务工作者,是他们用他们的专业技能、他们的责任感和他们并不伟岸的身躯挡在我们和病*之间,给我们创造了安全的生存环境。我们应该感恩那些为疫情出钱出力的善心人士和友邦国家,是他们给了我们战胜疫情的信心支撑。
除了感恩,我们的确需要反省,该如何善待生命,如何和这世界和平共处。蓝天白云格桑花,幸福一直在我们手边,是我们不懂得珍惜,让它从手边溜走,甚至呼吸一口纯净的新鲜空气都成了奢侈的愿望。希望这次疫情过后,人们能懂得珍惜手边的幸福。